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,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,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,后者正低垂着眼,不敢平视,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、羞涩的红晕,她放开双手,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,低声的问道:“砚弟,你想要我!对不?……唉!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?但是我……我是不想害你啊!这……唉!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!”
语毕,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,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,但同时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,不由得轻轻一颤。
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,便放开身子,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,赤裸的对着心砚说道:“傻弟弟!还呆站着做什么?我……哎呀!好痛!”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,左首乳尖传来一阵剧痛。
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,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肉体给揉散,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胴体时,一刹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,只剩一具粉团玉琢、乳香四溢的成熟女体,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,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,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乳房,是那么的激动、那么的用力,双手更是忙碌的、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,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,嘴里含混的哀求道:“姐,快!帮我脱了!我受不了了!我要死了!”
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情欲泛滥,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挑逗,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肉欲,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,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。
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,她想了很多: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,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;但是余鱼同的绝裾,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淫荡的嘲笑;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、如蛆附骨,则使她感到害怕、无奈、如芒在背;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,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,合笈双修,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、贞节淫乱的烦恼。
但是,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,他是那么的善良、那么的体贴,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,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?然而,少男对女体的好奇,自己那不争气的、敏感的肉体能够拒绝得了吗?就像先前这段疗伤,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?
然后,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,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手淫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;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,看他那急色的样子,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,边柔声的说道:“傻小子!姐姐又不会跑,别那么激动!慢慢来!……唉唷!嗯~~嗯~~咦?你……”
色欲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,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阴户外乱戳,顶得骆冰的阴唇一阵子的痛,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,轻轻地将肉棍往洞口一拉,屁股跟着往上一耸,直挺挺的阳具已“哧”的一声尽根而没;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,火热黏粘的淫水喷泡着敏感的龟头,甫一插入,心砚那郁积已久、蓄势待发的阳精便“噗、噗”的暴射出来,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奶头,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乳房,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。
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,底下的肉屄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,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,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;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,深埋在肉洞里稍微软化的淫根又逐渐膨胀,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,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、浪汁满溢的骚屄发出欢迎的蠕动,于是她改拍为抓,掰着心砚的屁股,一下一下的就往屄里插,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,嘴里娇媚的说道:“坏小子!这么快就又嘴馋了?嗯~~嗯~~不要……急,用力点!……哎唷!好弟弟……你……插对了……就是那……里……喔……喔……轻点!嗯~~嗯~~啊!慢点!忍住!忍住!快吸气!……唉……”
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,只知道将肉棍在嫩穴里狠狠地狂插猛捣,虽然刚刚才出过精,无奈骆冰的肉体太过迷人了,淫浪的叫床声又婉转魅惑,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,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淫弄调教后,已不是寻常的交合所能满足,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,表现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荡,于是在她狂野的一阵挺耸摇摆下,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,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穴。
高潮过后,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,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,身体里的渴望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,反而燃烧得更旺,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蜜穴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、吸吮,她知道: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,除非练成了“”锁阴诀“”里的功夫,否则欲念一发,就会像荡妇淫娃般的贪婪无度,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?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,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:“姐,对不起!我……”
“砚弟,别说了!姐姐没有怪你,我只是不想害你!我……唉!”骆冰最终不敢说出“采补”的秘密,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。
“姐,对不起!我……我太冲动!你这么疼我,又经常被人欺负,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,我家公子常说:”“君子要不欺暗室”“,可是刚才……我……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!”
“傻瓜!姐姐不是这个意思,男欢女爱,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、很舒服的事,只是像姐姐这样: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,我……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,姐姐不能再害你……”
“不!姐,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,我要永远跟着你!”
心砚边说着,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,骆冰闭着眼睛由他,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“真阳归阴”的那份充实,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:“你这小滑头!是这样对待”“圣母”“的吗?”
“嘿嘿!我……啊!对了!姐,你说……你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?哎呀!我真蠢!我一直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么呢?”
“我以为当你被重重的压在下面,又……又被狠狠的戳着时,一定很难过、很辛苦……哈!我明白了!我明白了!怪不得你会喊着:”“喔!喔……用力!用力!快点!……”“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,你……哎唷!”
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,并把他推了开来,坐起身子准备着衣。
心砚看着这个义姐,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,两只丰挺的乳房动荡有姿,腰细、臀肥,配上白皙的肌肤,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,于是刚软垂下来的阳具又硬了起来,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双乳,就着乳尖一阵子的轻揉慢捻,嘴巴在她耳后不断磨,哀声的求道:“好姐姐,再来一次吧!让我们一起舒服、舒服。好不好嘛?”
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,乳尖上传来阵阵的快感,立时又搔动了春心,反手一探心砚胯下,果真已是又热、又粗,坚实无比,心里不由寻思道:“砚弟果真长大了!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,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?唔,不行!我得跟他讲明利害。喔!对了,不妨藉便也教教他!”
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:“砚弟,不是姐姐不答应你,俗语说:”“色是括骨钢刀”“,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,想找发泄也是正常,但如果不知节制、不懂方法,很容易就斲身丧志,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……”
就这样,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:既是床中事,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、字涉淫秽?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,初时还专心受教,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玉体、雪肤妙处猛瞧,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,小腹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,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樱唇:色若点朱、丰润诱人,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、吹囊舐袋的美感,哪还忍受得住?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,拿直耸的阳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,嘻皮笑脸的说道:“姐,你说的我都知道了!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?你说交合前要先来段”“前戏”“,那!好姐姐,你就先帮我吹吹吧!你看!它都快爆开来了!”
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、桃源流津?闻言,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,将他推躺在草垫上,娇躯一侧,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,只见他下身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,硬直的阳具笔挺的紧贴着小腹,粗硕俨若成人,芳心一荡,暗呼:“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”“人小物大”“!”同时轻启朱唇、香舌微卷,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淫水、阳精,含着龟头、顶着马眼就吸舔、吮弄起来,一手捋住棍身撸动,一手把玩着囊袋里的两个卵泡,把个心砚舒服得“喔喔”直叫,两只脚一曲一伸的,不知怎么摆才好。
一忽儿之后,心砚已经有点不耐,便上身微抬,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,稍一用力,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,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眼前摇晃,光洁的两条玉腿根处黑呼呼、毛茸茸的,心中不觉微微一动,两手往前一分,将那阴唇肉瓣大大的掰开,只见粉红的肉洞里晶莹透明的淫水满布,彷佛初采的春蜜,令人垂涎,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销魂窟里吻去,边想像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樱唇,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,“啾啾”有声。
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穴,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阴蒂时,都忍不住全身抖颤,必须吐出嘴里的肉棍,长长地哈着气儿,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“嗯”、“欸”声;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淫水时,骆冰更感到花心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,扯得心、肝、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,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肉棒,大声“喔”、“啊”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快感。
然而对两人来说,这种刺激时断时续,总让人有“到喉不到肺”的感觉,这时候两人的情欲飙到最高点,已到了“非泄不快”的地步,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。
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,肥臀轻抬,拿蜜穴口对着龟头用力往下一坐,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,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,满头的青丝飘摇、雪乳四下弹跳,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,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。
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肏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,只得被动的猛挺屁股配合,让肉棍更深的刺入嫩穴深处,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,便藉着一次上顶的机会,身子同时往前一冲,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,同时两手扶着骆冰纤腰,挺起从淫洞里滑出来、还冒着热气、狰狞无比的肉棒,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彤小洞的嫩屄捅了进去,用力冲刺起来。
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胯部的伤处,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,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,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玉腿越分越开,肥臀愈翘愈高,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。
这一来,使得心砚的肉棍更深入、更直接的点击着花心,直肏得骆冰的子宫酸胀酥麻、淫水淌个不停,嘴里“啊~~亲弟弟!再来!……嗯!对了!就是那里!啊~~喔!喔!……嗯!好弟弟!用力!照姐姐……刚刚教……你的……肏我……喔~~肏……烂姐……姐的骚屄了!……啊……”一迭声的浪叫着。
快感从蜜穴深处流泻全身,阴道嫩肉急遽的蠕动、挤压,终于在一次长长的痉挛之后,子宫口猛的一张,阴精泉涌而出。这时候,心砚也大吼一声,一个哆嗦,将一股浓精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淫屄深处,姐弟俩同时攀上肉欲的顶峰。
尽兴的发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,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、精神饱满、一点睡意也没有,彷佛还沉浸在交合过后的亢奋情绪里。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,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,起身披上一件衣服,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,大大的喝了一口,只觉甘美无比,全身舒畅。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,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体之后走回心砚身旁,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阳物已萎瘫在阴毛丛中,上面秽迹斑斑,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,正沉沉入睡,可爱极了!
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、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,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口,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,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,做完这一切之后,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,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。
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,天色已经微明,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,紧了紧衣领,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: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,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,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,其中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,骆冰不觉哑然失笑,暗想:“莫非天意如此,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,那么和心砚的淫靡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,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?”
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,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。
“早啊!这位大嫂!”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。
“哎呀!早……早……你……你是谁?”
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、在这荒山里会有人,着实吓了一跳,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,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。骆冰在她抬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,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,一双杏眼大大的,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,约莫已有六、七个月的身孕,于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。
“谢谢你!这位姐姐,你……怎么会在这儿呢?”
“哦!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,看到这里有间柴房,就擅自借住了一晚,我那兄弟还睡着呢!哎呀!对不起!这是你家的……”
“没关系!这是我们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,简陋了些,真是待慢了贵客!我……我是上来取柴的,我家就在不远的山下,姐姐要是不嫌弃,就请到寒舍喝碗粥吧!”
骆冰看她谈吐优雅有礼,不类村夫鄙妇,心里大生好感,听到对方要进房去拿柴火,不由晕生双颊,抢口说道:“这位妹子太客气了!我们擅闯贵府已属唐突,怎么敢再添麻烦?我这就去唤醒我兄弟……”
“不!不!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?山区里少有人来,我……我看姐姐这么高贵,有心亲近,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家,不如你们休息一下再走吧!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那好吧!我们就厚颜打扰了!只是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,不出点力我心里不安的。”
“太好了!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一下,姐姐一定要来喔!”
骆冰回到屋里叫醒睡意犹浓的心砚时,心砚神智还在迷糊间,两手已不安份地在骆冰的腿股胯下一阵乱掏,急得骆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,娇声喝道:“小鬼!还不快起来!人家……抓奸来了!”说完“噗哧”一笑。
心砚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,一听到“抓奸”两字吓得爬了起来,看到骆冰狡黠的笑容,知道被捉弄了,飞身一扑就将义姐扑倒在草垫上,嘴巴直往她高耸的乳峰间拱去,两手插进裙底摩挲着细嫩的臀肉;骆冰身子一阵酸软,挣扎着将经过说了才使心砚罢手,两人匆忙将屋子收拾一下,看看已没有留下昨晚风流的痕迹,便由心砚背起几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。
小茅房虽然简陋,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,几样竹雕摆饰、数件绣花门薕,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,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这女子一人,骆冰虽然心有疑问但也不敢冒昧开口相询。这时候三人已吃完早点,正围着方桌喝茶,骆冰看心砚呵欠连连,便向主人要了隔邻的睡房打发他去休息,屋里只剩两个女人,没有了拘束,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的聊了开来。
原来这妇人也姓骆,名玉芳,父亲原是邻省知县,一家人在退休还乡途中遇到山贼,男丁全数被害,只剩她母女两人被掳到山寨上备受奸淫,后来山寨中的二头目项大山对她产生情愫,伺机带着她逃了出来结为夫妇。夫妻俩隐居在这里已有年余,前几日看寒冬将至,附近兽迹稀少,项大山便想往更深山里去,多猎几头野兽过冬,估计这两日内也该回来了。
骆冰听完骆玉芳的叙述,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,不由大为怜惜,轻抚着她的手掌叹口气说道:“没想到妹子的身世这么可怜,那项大山……他对你好么?”
“山哥对我很好!当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,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。只是山哥带着我逃出来了,我娘却还陷在那里,现在也不知过得好不好?那帮贼子没有一点人性,真让人担心啊!”说完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骆冰赶紧安慰她道:“伯母一定没事的!你们的事与她何干?更何况……”她不敢说明在山寨上一个女人的肉体有多珍贵、命运有多悲惨!
但是骆玉芳又怎么会不明白呢?她擦乾眼泪强笑道:“初次见面倒叫姐姐见笑了!山区苦命女子也只有听天由命,有谁会来可怜?”
骆冰闻言只觉热血上涌,侠义心肠一下被激发出来,忍不住脱口说道:“妹妹要是不嫌我托大,我们结个金兰如何?彼此骆氏一族,伯母我一定想办法救她出来!”
“啊!姐姐你不是哄我吧?呜~~我太高兴了!这世上我又多了一个亲人。姐,你们不要走!我……我一定要杀只鸡谢谢菩萨!不!不!菩萨不吃荤的……我……去摘笋子!我……”
骆冰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,不禁也感动得红了眼眶,默默的揽过骆玉芳,姐妹俩顿时哭成一团。
骆冰和心砚盘桓了两日还不见项大山归来,心里记挂着和会里兄弟的约会,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骆玉芳辞行,她当然依依不舍、再三挽留,又拖到午后,在心砚不停的催促下才洒泪分手。
上路后心砚蹦蹦跳跳,有说不出的高兴,骆冰则感到心里头沉重得很,隐隐有一股不祥的感觉,所以当心砚突然伸手过来揽住她的纤腰时,“啪!”的一掌就将他拨开,没好气的嗔骂道:“小鬼!不好好走又动什么坏心思?当心我不理你!早知道你急着要走准是不安好心!”
心砚被道破心事,尴尬的将手缩回。没错!这两天骆冰姐妹俩同食同寝,他连骆冰的指梢也碰不着,对再次领受到女性肉体美妙的少年而言,简直是一种折磨,他最好能天天抱着骆冰成熟丰满的胴体,肆意地掏阴摸乳、插屄弄臀,所以他才不住的攒惙着上路,现在看到义姐真的生气了,不由讪讪一笑,脱口说道:“早知道留些银两给芳姐,你也许就不会这么烦了。”
“哎呀!你说得没错!我怎么没想到要留些银子下来?芳妹马上就要生产了很需要用钱,快!砚弟,我们快些回去!”
姐弟俩匆忙又往回赶,快到达骆玉芳家时就听到屋里一声凄厉的长叫,骆冰芳心往下一沉,暗呼:“不好!芳妹出事了?”人已跃身往不远处茅屋扑去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篇后语:终于赶在元宵节前夕将这一章赶出来,“人团圆,文团圆,团团圆圆”,因为这两章有个关连性,让它们在节前完整的呈现给各位网友,当是“”感叹一言“”向大家祝节的贺礼,希望大家会喜欢!
感叹一言完稿于2002/02/25壬午年元宵前夕
一代淫后骆冰救金兰魔鞭销魂戏女侠
心砚在后面看到骆冰急躁的样子,怕她轻易涉险,便加快脚步并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,这时候,从屋子前方的竹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马嘶,让骆冰心生警惕立刻顿住身形,这使得在身后的心砚一个收脚不及已撞上骆冰软绵绵的娇躯,不由两臂一紧,顺势圈住骆冰的纤腰,同时低声说道:“姐,不要慌!先看清楚状况再说。”
骆冰点头表示会意,姐弟俩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,透过隙缝往内窥视:只见骆玉芳已被剥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,脚正朝着窗户这边,她的两侧各站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大汉,正强拉着她不断挣扎的玉手去握住他们挺翘的阳物;两只因怀孕而格外肿胀的乳房也被无情的捏挤着,白皙丰满的双腿则随着胯下另一个男人的抽送而不停的抖动。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个男子的样貌,但是从背后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个身躯逾丈的粗壮大汉,他正毫不怜惜地在蹂躏着这个怀有身孕的少妇,小腹重重的撞击着那特别饱满的肉屄……
骆冰心中暗忖道:“乖乖!这汉子魁梧得像头大猩猩,那东西怕不有一尺多长,怪不得芳妹刚才叫得那么凄惨。啊……呸!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?还不快想办法救人!咦……”
原来在她思量间,紧贴在她身后的心砚,胯下的肉棍已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,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腿股间轻轻的戳着,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她的乳房。骆冰又羞又气,伸指往他手背一掐,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,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间小柴房,便转身朝上努了努嘴,比了个“上去”的手势,两人正想离开,这时屋内却又起了变化。
只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说道:“老大,你好了没有?怎么对这种大肚婆也有兴趣?我们还是快点找那娘们去吧!我怕她们跑远了。”
几乎在同时间,骆玉芳也发出淫浪的哼叫声:“喔……喔……爷你……好厉害插……死浪……穴了啊~~我要死……死了……用力!用……力……亲……汉子你……插死我吧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然后一个宏钟似的声音立时接口道:“嘿嘿!小骚货,还是我的厉害吧!啧啧!这么久没肏你……你这个浪穴又变紧了!……那王八蛋不行吧?他肏得你爽吗?……嗄!说!说!是谁肏得你爽?嗄!嗄!……”
“啊~~啊!哎唷!爷!……爷……你……轻点!我说!我说!是你……你肏得……我最爽了!我想死……你了……抱……我……我要你抱……抱……”
“咄!你们两个放开她!……他奶奶的!你这屁股蛋变大了!嗯~~够肥、真滑手!”
“哦!对了!顾老二你别急,先过来摸摸这骚娘们解解火,她就是我跟你说的”“会喷尿的小玉儿”“,咱们先爽了再说!你想找的那娘们,放心!我保证她逃不了!哈哈……”
骆冰和心砚对看一眼,不约而同的回过身,将眼睛再度凑向窗缝,这时屋里又是另外一番景像:骆玉芳像吊钟似的挂在一个须发戟张、额头长满怪瘤的紫膛脸大汉身上,两手紧紧的抓住那人手臂,上身极力的往外弓起,不让凸起的小腹受到压迫;这大汉正一手捧着骆玉芳白嫩嫩的屁股上下抛动着,让肥屄吞吐着尚未射精的肉棍,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揉捏玩弄她的乳房;另外那两个汉子围在他身旁,就像两头正等着分享虎豹余食的豺狼般,四只眼睛贪婪的瞪着骆玉芳赤裸的胴体不放,还一边在撸着各自的肉棍。
紫脸汉子正对着窗子这边说完话,便看到一个人从窗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,骆冰姐弟俩差点惊呼出声,这不是二魔顾金标还有谁?此时心砚一扯骆冰衣袖,率先轻巧的向柴房奔去。
“糟了!姐,那个恶贼也在,他们那么多人,我们肯定打不过!要怎么救芳姐?”心砚焦急的对着刚进来的骆冰低声说道。
骆冰这时秀眉深锁,一颗芳心乱糟糟的,闻言忧心忡忡的应道:“唉!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,真是冤家路窄,那淫贼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?另外那三个人又不知是什么来路?唉!真急死人了!”
“要是七爷在这里,我们就不用这么烦了!”心砚接口说道。
“对啊!我们可以赶紧通知他们……可是……唉!这怎么来得及呢!”骆冰说完略一思索之后断然的对心砚道:“砚弟,没有时间了!现在我进去和他们周旋,你到竹林去将马给赶跑,然后发支”“千里传”“通知四哥他们,唉!希望他们离得并不远。”
“不!不!姐,我不能让你单独去涉险!要去就一起去!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!再说……芳姐和那些人好像认识,她后来不是挺舒服的样子?”
骆冰脑中立刻浮现刚刚看到的景像,虽然一直没能看到骆玉芳的表情,但是看她冶荡、主动的样子,还有那令人心跳的浪叫声,心里不由开始怀疑其中是否真的另有内情。
心砚本来紧紧的抱住义姐不让她离开,现在看骆冰似乎是被他的话打动了,便打铁趁热的怂恿道:“我们和芳姐认识的日子不长,或许她别有隐衷,如果冒冒失失的闯进去,说不定她更不喜欢。再说那恶人在里面,看到你一定不会放过的,真和他打又无异以卵击石,不如在他们还没发现前我们赶快走吧!”
骆冰闻言轻轻挣开心砚的拥抱,正色的说道:“砚弟,你怎么可以有这个念头!”“扶危济困”“是侠义道的本分,我们”“红花会”“里更没有”“弃友而逃”“的懦夫!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安危,但是姐姐更希望你日后能成为人人景仰的侠士,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已看到心砚额上汗水涔涔,羞愧得满脸通红,骆冰心有不忍的停下未说完的话,疼惜地替他将汗水抹去。
正要开口,心砚已抬头坚定的说道:“姐,你教训的是,我知道错了!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单独去冒险!这样好了:我先偷偷的去将马骑跑,引他们来追,你再伺机进去救人,我绕一圈之后再回来接应你;但是如果他们不上当,你要答应我:千万不能硬闯!要上,我们姐弟俩一起上,无论吉凶都要在一块儿!”
看着心砚迫切渴望的眼神,骆冰感动地点了点头,姐弟俩紧紧相拥了一下,约好会合的方向之后便分头行事。
心砚绕进竹林里,果然看到竹节上绑着四匹马,其中一匹毛色墨黑,神骏非常,他将缰绳解开,跳上黑马马背,一声呼哨之后,牵着另外三匹泼辣辣的就向林外冲去,身后立刻传来吆喝、怒骂的叫吼声。他死命地催夹马腹,跑没多远就感到手中的缰绳传来越来越大的拉力,显然身后另外三匹马儿的速度跟不上,不得已跳下马来,抽出匕首照着那三匹马的马股一戳,马儿吃痛,惊嘶一声之后各自跑开了,然而就这一耽搁,后面已传来清晰的叫骂声,当前一道身影飞快的接近,吓得心砚赶紧跳上马背,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开。
骆冰隐身在屋后,当竹林里传来骚动时,只听得两人同声叫道:“不好!有人偷马!”另外一个声音接口吩咐道:“快追!小五!你留下来!给我好好看着这娘们!”然后便觊见三道身影从屋里冲出来,一路叫骂着追去,渐至不闻。
骆冰悄悄的摸到窗下往内一瞧:只见留下来的是其中一个白脸汉子,他正迫不及待的抬起骆玉芳的一条大腿,挺着直翘翘的阳物就往她小屄里插,满脸淫笑的说道:“嘿嘿!大妹子,现在轮到哥哥来疼你了。哈!正好,送你一个”“马后炮”“。”
骆玉芳秀发披散在脸上,不言不动,两手紧护着小腹,任由对方的肉棍不断地在自己的阴穴里冲刺;骆冰再也无法忍耐,随手拾起了两块卵石,飞快绕至大门,照着对方脑门疾射而去,同时娇斥一声,执起双刀飞身扑了过去。
这个叫小五的汉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发泄欲火,由于担心时间不多,所以一上马就直起直落,将肉棒下下尽根的肏着已黏滑无比的嫩穴,两手更忙碌地玩弄着孕妇特别胀实的丰乳,一副淫欲上脑、浑然忘我的样子。所以首先被一块石子击中脸颊,当他痛呼着仰身时,硬直的肉棒“啵”的一声从淫穴里抽晃出来,带出滴滴浪水,有几点洒向正迎面扑过来的骆冰,沾上她樱唇的同时,小五的喉管已被骆冰的鸳刀划断,鸯刀也深深的刺进小腹,一声不吭的就此了帐,人倒了下去,胯下的肉棒却还直挺挺的竖在那儿,彷佛向骆冰作着无言的抗议,正好应了“人死鸡巴翘:多此一举”这句话。
骆冰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,有点意外的看着地下的尸身,瞄见那黑紫紫的粗肉棍儿时,不由芳心一荡,下意识的咋了咋嘴唇,入口熟悉的咸腥味立刻使她臊红了双颊。
这时耳中传来骆玉芳哀声泣叫道:“冰姐,冰姐……你来了!我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
“芳妹别再哭了,我们快走!那班贼子很快就会回来。快!”
骆冰带着义妹向着和心砚约定的方向前进,专找丛草茂密的地方走,骆玉芳身怀六甲行动非常迟缓,骆冰内心虽然焦急万分也不敢催她。姐妹俩相扶相持的逃了一阵子,天色开始有点黑了下来,骆冰暗暗在祈祷着:日落之前千万别让那批恶人找到。这时候西北方传来“欷律律”一溜声响,天际爆开灿烂的烟花,骆冰高兴的叫道:“芳妹,砚弟到了!他没事,喔!太好了!太好了!老天爷,谢谢你!”
一时之间她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,眼眶里充满了泪水,紧抱着骆玉芳抽曀起来。姐妹俩突然之间勇气百倍、精神抖擞,前进的速度彷佛快了许多。
就在两人穿过一片草丛进入一小块空地时,突然从另一边的草丛里钻出两个人来,双方一打照面都愣住了。来人接着哈哈大笑道: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!小娘子,我们又见面了,你说是不是有缘啊?”
对方正是二魔顾金标和那紫膛脸大汉,他们各自寻回一匹马之后回到小屋,发现手下被杀,骆玉芳也逃得不见踪影,立时暴跳如雷,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后便一路寻来。原本不会相遇的,也是合该有事,他们看到了心砚的烟火之后,临时调了一个方向,终于碰上了。
顾金标喜孜孜的接着说道:“老大,她就是我说的那娘们,漂亮吧?啧啧!你看那奶子,又大又挺!你都不知道摸起来有多爽!滑得像缎子,软绵绵的又有弹性,就像我们关外的大馒头。哇!我……”
骆冰在对方现身时已经大感不妙,暗叹功亏一匮,这时听顾金标秽言乱语,不由气得娇声怒喝道:“住口!不要脸的淫贼!那日姑奶奶不方便没来得及教训你,今天既然碰上了,不给你一点颜色还道我好欺侮,有本事冲着我来,不要为难我妹妹。”
“好!有个性!你以为这么做人家会领情吗?呐!看好了!”
紫膛脸大汉哈哈一笑之后接着说道:“小玉儿,还不过来!你不是要回去看你娘吗?”
骆玉芳闻言之后浑身抖个不停,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泪眼汪汪的向对方走去,经过骆冰身边时低声说道:“冰姐,对不起!我娘在他们手上,我……我……”话没说完就哭着跑到对方身边。
骆冰被这变化惊得眼前发黑,内心暗暗叫苦,眼光一扫对方三人之后,强自镇定的说道:“哼!挟持一个妇道人家算哪门子英雄好汉?你是哪条道上的?有本事和姑奶奶单独斗一斗,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!”
她已经探过顾金标的功底,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讨不了好,便心存侥幸的想激另一人出手。
谁知她话一说完,便听到对方二人相顾哈哈大笑,顾金标边笑边指着骆冰说道:“你这蠢婆娘!自以为聪明得挑到一个软柿子?你知道他是谁吗?我老大就是关外大名鼎鼎的”“魔鞭”“单魁。也好!先让你尝尝他”“销魂十三鞭”“的滋味,然后再让我好好收拾你!”说完对着单魁说道:“老大,拜托下手轻点,这娘们我还没吃到口呢!”
单魁笑眯眯的抽出正在骆玉芳胯下不住摸挲的手,放在鼻下闻了闻之后,对着顾金标略一颔首,便从腰里解下一条黑黝黝的软鞭,轻轻一抖,挽了两个鞭花之后对着骆冰说道:“来吧!小娘子,你想从哪里开始舒服呢?今天只要你能躲得了我三鞭,我就放了你们两个。”
骆冰听完顾金标的话不觉心神大震、几欲晕厥,这“”魔鞭“”单魁太有名了。他本是关外几股马贼中的老大,功力通玄,一条蛟鞭使得出神入化,为人贪淫好色,花样百出,又有一个特殊的癖好:就是喜欢“白虎”,也因此在听得怡亲王的爱妾是天生所谓“香玉白虎女”之后,便在一次皇族到热河避暑途中连闯十五道关卡,将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连续奸淫了一个月,从此在关外无法立足,一路流窜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区,据众为盗,渐成气候,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,他劫杀了骆玉芳的家人。
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获知消息,派了郑州总兵率三千兵勇来围剿,亏得单魁武艺高强、地理熟悉,最后带了百余残众逃入邻省,藏匿在武功县境内山区的窑洞里;这次因为得到线报:项大山带着骆玉芳躲在相距不远的太白山区,所以就带了两名得力的手下寻来。
你道他为何这般执着?只因这骆玉芳也是天生白虎,加以高潮时会忍不住喷出尿来,让还泡在肉穴里的阳具获得异样的快感,平添交合中的乐趣,所以单魁一直将她视若珍宝,收为禁脔,只有在赏功时偶而拿出来慰劳一下下属。
因此项大山带着她私逃,单魁怒不可遏,发誓一定要将两人抓回去,更悬了重赏,所以在几天前一得到消息,就马不停蹄的赶来,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狈不堪的顾金标,因属昔日旧友,自然就走在一块了。
这时候已由不得骆冰选择,看着对方步步进逼,庞大的身躯气势惊人,便暗中将左手短刀往里一缩,右手长刀幻起一片刀影,一式“长河落日”直向对方劈去,招式才刚发动就看到眼前凭空爆起一片鞭影,如疾风骤雨般袭来,惊得骆冰一声娇呼倒翻回去,双脚刚一落地,“啪!啪!”两声脆响中棉絮纷飞,耳内听得单魁怪叫道:“让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么亵衣?”不觉低头一看:胸前的棉衣已整齐的被点开一个碗大的破洞,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,尖挺的乳峰在摆脱束缚后,从洞口挤出头来。骆冰这一惊非同小可,立时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,力图护住前胸要害;但是接着又是两声脆响过后,只感到胸口一凉,两片同样大小的肚兜布儿已飘了开来,那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两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来,丰腴的雪乳流泻出一圈诱人的白光。
骆冰羞怒交集,赶紧左手上掩,遮住外露的双乳,右手鸳刀招式一转,家传“百叶刀法”施展开来,刀影如轮的护住全身。奈何刁钻的鞭稍像灵活的蛇头,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缩自如,几声连响之后,下身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无遮掩,乌黑细长的阴毛在夕阳下迎风飘摇,看得旁观的顾金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,一手插进裤裆去捋弄早已硬挺的肉棒,一手揽过身旁瑟缩不已的骆玉芳,就着她的双乳一阵狠搓猛揉。
这时只听单魁“呸”的一声 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,请下载星星阅读app,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。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,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这是哪?
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个单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
带着疑惑,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,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。
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,外貌很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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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,工作有段时间了。
而现在,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……
这个变化,让时宇发愣很久。
千万别告诉他,手术很成功……
身体、面貌都变了,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,而是仙术。
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!
难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,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。
时宇拿起一看,书名瞬间让他沉默。
《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》
《宠兽产后的护理》
《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》
时宇:???
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时宇目光一肃,伸出手来,不过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,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,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,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冰原市。
宠兽饲养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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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兽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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