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楼吧>耽美>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>第 42 章 难嫁第四十二天
  画莺拽住他的衣摆:“求求您了公子……”

  她不过是一时心急口快,哪儿想到会有这般严重的后果……

  但燕挽好似铁了心,冷冷道:“莫说了,下去罢,若有异议,我把你罚到祖母那儿去。”

  元春大郡主待人最是严格了。

  这下,画莺便是连哭也不敢哭了,一步三回头的退了下去。

  画莺退下,燕挽闭上眼,总算冷静了些,但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
  燕挽终究还是去找了燕父,问他爵位交易的事是不是真的。

  燕父也不知他哪里听来的风声,很是无奈:“我们燕家向来低调内敛,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。”

  但这却伤害了纪风玄,纪风玄自进燕家以来,万事周到,是真心把他当父亲,把燕母当母亲的,他这般存着利用的心思,如何让人不齿冷。

  “罢了,你去同云慎说,这件事只是为父随意一提,并不作数。”

  燕挽道:“还是由父亲亲自说罢。”

  他已经不想再和纪风玄有任何接触。

  免得又发生那样的事。

  燕父点头答应,转而又道:“你是不是跟你兄长学了一些看账的本事?这些天你祖母精神也不大好,许是累着了,你既不去太书院,先帮你祖母打理两日,待为父空闲了,为父亲自管着。”

  燕挽方想起此事,这些天他太书院里的功课一忙给忙忘了,立刻道:“父亲不必操心,这些事全权交给我罢。”

  燕父欣慰道:“燕家的产业本也要交到你的手上,你早些上手也是好的。”

  于是,燕挽退出书房后,径直往芝兰苑那方去。

  元春大郡主果真气色不好,约莫是这些天累着了,她年纪高本就不该劳神伤力,燕挽将事情从她那里揽了过来。

  元春大郡主哀叹道:“老了,没用了,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。”

  燕挽给她捏腿:“祖母千万不要这样想,孙儿还没成亲,还没入仕,还得靠祖母照拂。”

  元春大郡主笑了:“说得也是,祖母努力多活几天,看着我的挽儿出人头地。”

  然后,拨了几个人手给燕挽,让他不要太辛苦。

  燕挽领了元春大郡主的好意,从芝兰苑中退了出去,随后就去了铺子巡视。

  ……

  如此过了几天,燕挽又回到了太书院,接着被宁沉一把逮住。

  向来逃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,燕挽在庆功宴上避了宁沉一回,没想过在太书院也能。

  是以,当他被宁沉截下时,心中并无多少意外,反而有种缩头也是一刀的淡然。

  庆功宴已经过去两日了,他的气该消了罢。

  便听宁沉似笑非笑道:“挽弟躲我躲得好生厉害。怎么,怕我吃了你,嗯?”

  燕挽从容面对他,“殿下说笑了,燕挽不曾躲避殿下,上回是见老师与殿下有要事商议,故而先走了,还望殿下勿要怪罪。”

  宁沉信他才怪,且他的确是想吃了他,往前一步,将他抵在墙上,道:“挽弟一向善于诡辩,我且问你,那对镯子你为什么不收,我总不会要你还就是。”

  燕挽比宁沉矮一些,似他这般姿态,身影将他完全笼罩,宫人路过都不太能看清还有一个他,只好仰头:“那不是我该拿的东西。”

  皇子妃才能佩戴的饰物,他一个男子如何做得了妃子,正如上一辈子,他掳他上榻,亲他吻他抱他,却对名分绝口不提,想必这辈子也不会变到哪里去。

  宁沉气笑了:“你不该拿谁该拿,除了你,没人能担得起它。”

  燕挽不惧不避的谢绝了他:“不,谁都担得起它,除了我。”

  宁沉原只是想来个说法,他实在不想要他也不会勉强他收才是,可如今却是动了真怒,他的眼里积蓄着狂风暴雨,笑容却愈发灿烂:“你在说什么我的好挽弟,你这是非要惹我不开心。”

  燕挽平静看他:“殿下,我已经有婚约了。”

  “所以……”

  “殿下不要颜面我要,殿下无所顾忌我有顾忌,我不想遭人唾骂和耻笑,所以请殿下以后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,不要让我后悔白去救你的命。”

  此一言仿佛打了七寸,宁沉深深看他,似有不甘,而后浑身阴恻恻的气息忽然收敛,又恢复了那一贯不正经的气质,松开了他,唇角勾起一抹笑:“不过一对镯子,不要就不要,挽弟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
  燕挽整理了下情绪,也舒开了眉头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:“殿下待会要去作甚?”

  “端看挽弟。”宁沉拢了拢袖子,“挽弟若是有空,陪我小酌如何?若是没空,那我只好自己找个地方凉快。”

  燕挽道:“许是没空,改日与殿下小酌罢。”

  却是这时,一道低沉的宛如玉石流泉般的嗓音冷淡响起——

  “燕留,来一下。”

  两人纷纷侧目,循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,只见宋意立于三步之外,雪色身影清贵出尘,淡棕色的瞳眸中一片冷情。

  数度被打断了与燕挽的相处,宁沉不悦的眯起眼,笑着唤了一声:“宋太傅。”

  宋意未看他,只对燕挽招了招手,淡淡命令道:“过来。”

  宁沉往前走了一步,拦住了燕挽的去路:“正好,我有要事想找宋太傅谈谈,挽弟,你先回去罢。”

  不让他同燕挽一起,他也甭想占着燕挽不放。

  燕挽看了一眼宋意,行礼告退,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影。

  人走后,宋意淡淡望着宁沉,不徐不疾的问:“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

  宁沉勾起薄唇:“太傅这么聪明,不妨自己猜猜。”

  宋意冷了脸,拂袖离去。

  ……

  燕挽回了府,才听下人说,蓝佩来了。

  燕挽匆匆过去,只见他一身竹青色衣袍,立在荷塘的桥上观赏锦鲤,温文尔雅,钟灵俊秀,引得路过的婢女们纷纷偷觑。

  “蓝兄。”

  “挽弟。”

  蓝佩侧过眸来,手里还有一捧鱼食,唇畔带着浅浅的笑。

  燕挽过去,问他:“蓝兄来取写给阿姊的书信?”

  “正是。”

  既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事情,自然没有食言的道理。

  燕挽带着蓝佩往居院走去,蓝佩一路欣赏着府中的景色,感慨万千道:“好久没来了,当真是怀念。”

  燕挽说:“蓝兄待会取了信,可怀念完了再走。”

  蓝佩莞尔,跟着燕挽踏进了厢房,候在外间,等燕挽将信取来给他。

  只是他倏然又想起了那个梦,梦中燕挽是将情书放在了一个匣子里,好生的锁着,不知现实中燕挽又将书信放在了何处。

  念头刚一划过,便见燕挽抱出了一方匣子,那花纹那铜锁与梦境中一模一样,他脑子嗡地一声,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眼下是梦境还是事实。

  温雅的笑意从唇边淡去,他定定的看着燕挽,看他向他走来,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,生怕他说出那句——

  “我……我也喜欢你。”

  但并没有。

  燕挽只是平静的将匣子往他跟前一递,“一封不少,全在这里。”

  蓝佩忍不住覆上了燕挽的手。

  有温度。

  眼下才是真实。

  燕挽垂眼,声音凉了些许:“蓝兄,你这是做什么?”

  蓝佩敛去一刹失态,又恢复了寻常亲切温和的笑意,自然的收回手道:“不知为何有些头晕。”

  燕挽相信了他,不再说什么。

  想必他见到这些信,又想起“燕怀枳”了,他那么喜欢“燕怀枳”,喜欢到不惜让一个男人做替身,思及“燕怀枳”已死再也无法见任何一面,头晕也是正常。

  却听蓝佩道:“我想去你阿姊坟前祭奠,将这些烧给她,挽弟可否同我一道?”

  燕挽绷不住唇角抽了一下,还是道:“倒也并无不可,正好,我也去看看我……阿姊吧。”

  两人便一同出了燕府,登上马车,往京都的一座荒山行去。

  因着“燕怀枳”是个假人,尸体都是随便弄的一具尸体,不可葬在燕家陵地,“燕怀枳”被随便葬在了一座荒山之上,对外只称这是“她”的遗愿,“她”喜欢风景秀美之处。

  行到山下,两人弃了马车,徒步上去。

  其实燕挽也记不得究竟哪座坟是“燕怀枳”的,但很快他便知道了。

  荒山上所有坟墓杂草丛生,唯有“燕怀枳”那块一尘不染,坟前还种了海棠。

  “燕怀枳”喜欢海棠,因嫌牡丹太过浓艳,除此之外,墓碑的一角圆润光滑,像是有人长年累月的来摸它,都把它给摸秃了。

  走近了,燕挽才发现坟前土里还埋了十几颗银锞子,银锞子埋得并不深,露出漂亮的银色,燕挽猜到海棠或许是纪风玄种的,但这银锞子又是谁埋的?

  还好此地没人来,不然这几锭银锞子怕是要被人挖跑了。

  蓝佩将其中一枚银锞子拈了起来,轻然笑道:“若是怀枳泉下有知,一定会很高兴。”

  真金白银的祭奠,比假大空的哭咽真实多了。

  燕挽想了想,自己假扮“燕怀枳”的时候好像跳脱是跳脱了些,但没有这么俗气吧。

  却也不好反驳蓝佩,只能昧着良心附和:“嗯,阿姊若是知道了,一定会很开心。”

  蓝佩再不犹豫,将自己外出游历数载所写的书信一封一封的烧了起来,他的脸上再无笑意,只有沉寂。

  燕挽忍不住安慰他:“不要太难过了。”

  蓝佩摇了摇头,浅浅一笑,笑容令人伤怀:“不难过。人世艰辛,她不在也好,免得受苦。”

  燕挽替他分担着烧了一些,随意拿了几封过来,看到有几封连漆口都没拆开,他不由想起,有一段时间“燕怀枳”已经死了,而蓝佩还没得到消息,继续给“燕怀枳”写着信,那时他喜欢上了宋意,对这些信根本没耐心一顾,所以随手扔在了匣子里。

  这么一想,其实当初蓝佩对他的一腔深情早就被他辜负了,而他后来所谓的喜欢不过是经受过两次拒婚,想要牢牢抓住青梅竹马这根救命稻草。

  所以,他不惜放下男子尊严,男扮女装,拼命的想要证明,这世上是有人喜欢他的。

  不论是喜欢男装的他,还是女装的他,他都不介意。

  只不过当他后来真心喜欢上蓝佩时,蓝佩也玩弄了自己。

  众生皆是可怜人。

  蓝佩身于感情困苦之中,自己又何尝不是呢,好在他现在看开了,越来越明白,万事不可强求,自尊自爱才是正理。

  他这厢一迟疑,蓝佩立刻注意到了,他坦然笑了笑:“你想打开看看?你看罢……”

  燕挽本没这个意思,听他这么一说,便将信封拆开。

  映入眼帘第一行——

  吾爱怀枳。

  ……

  吾爱怀枳,展信佳。

  我已行到中北,在此尝到了你想吃的雪花云片糕,还替你多吃了一份,今日是不曾相见的第两千四百八十六天,行完又北便可归,这一路我买了许多玩意儿,待回京中给你解闷,还替五台山的挽弟也备了一份。

  师父说,我所走过的每一条路叫众生路,每一条河叫渡世河,身负天下之国泰民安,民生之百姓疾苦,但我清醒所知,你是我的众生,你是我的舟载。

  愿吾爱怀枳喜乐无忧,平平安安,回来时又长高了一点点。

  九思。

  ……

  燕挽不知怎的心情犹如打翻的五味瓶般复杂,万没想到信件写了写到这一封,他已按捺不住向“燕怀枳”表白了。

  之前他读过的所有的信,都是含蓄而内敛,只写了些乱七八糟的琐碎,问“她”在做些什么,隐约的表达他有点想“她”了。

  后来,虽然大胆了一些,也会用俏皮的语气问,“她”有没有想他,但瞧着便是戏谑,根本不能往心里去。

  “越是要回京了,越想你阿姊,我问过你阿姊愿不愿意同我在一起,她没回,我原以为她不愿,没想到竟是天人永隔。”蓝佩扯了下唇角,“是我没这个福分。”

  燕挽道:“并非如此,宿命罢了。”δんμしΟUΒα捌.cΟΜ

  蓝佩笑了笑,没有反驳,将所有的信都烧光了。

  直到最后一丝火光泯灭,所有的信都化为灰烬,蓝佩起身道:“走罢。” 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,请下载星星阅读app,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。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,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。

 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
  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
  这是哪?

  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
  一个单人宿舍?

 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
  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

  带着疑惑,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,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。

 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,外貌很帅。

  可问题是,这不是他!下载星星阅读app,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

  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,工作有段时间了。

  而现在,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……

  这个变化,让时宇发愣很久。

  千万别告诉他,手术很成功……

  身体、面貌都变了,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,而是仙术。

 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!

  难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
 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,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。

  时宇拿起一看,书名瞬间让他沉默。

  《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》

  《宠兽产后的护理》

  《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》

  时宇:???

 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
  “咳。”

  时宇目光一肃,伸出手来,不过很快手臂一僵。

 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,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,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,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
  冰原市。

  宠兽饲养基地。

  实习宠兽饲养员。网站即将关闭,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半寸月光的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

  御兽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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